少前同人——铁幕（97） 导火索（3） 山猫视角(5)

其中一个蒙面人换好弹匣，转过头去，在那里有一个恰好经过的，因为恐惧瘫软在地失去行动能力并短暂失语的女人。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枪，在手指搭上扳机的霎那，防弹插板的碎片，喷溅的血液，脏器碎块与骨片构成了他生前最后的画面。完整目睹了一切的女人更是当场晕厥过去。
蒙面人没有任何噪音阻隔装置，在两颗手雷与一轮突击步枪扫射后耳边只有嗡鸣声。他们没能听到山猫的枪声——即使加装消声器，反器材步枪的枪声也不小。然而他们不瞎，倒地的同伴与泼了他们一身的血告诉他们一切。在他们因为破坏而过度兴奋的大脑明白了一切的时候，第二个人以同样的方式告别了世界，不幸的是，送他见上帝的子弹从他的头部穿过。脑浆与血肉喷溅在其他人的面罩上，连续目睹了两次骇人景象的他们大脑一片空白，那种烙印在人类属于野兽的，找寻危险源头的本能驱使着他们麻木的神经与颤抖的身体向路的另一边看去，但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随即是第三个和第四个。两个人倒地的时间间隔极短，但有经验的人根据血肉喷溅的角度能判断出那是两个方向上的子弹。事实上也不需要经验，那支枪能造成的喷溅完全可以用壮观来形容，没人会觉得两大滩‘X’形分布的碎石会是一个角度造成的。

山猫在真正进入作战状态时是绝对没有笑容的，她只是潜伏在黑暗中，用一次次精准而完美到近乎机械的猎杀撕裂暴徒的理智。
弹匣中还有一颗子弹，暴徒还有四个人。在她将这最后一颗子弹送进其中一人的身体时，高度紧张的蒙面人终于发现并疯狂地发起进攻，他们甚至连枪都没抬起来就开始射击。情急之下，山猫侧向横跃，在衣领一抹，取下一颗子弹压入弹膛，看也不看便射向据她最近的蒙面人。很不幸的是，这是颗高爆燃烧穿甲弹，子弹击中对方前侧防弹板时便击发了内部的燃烧剂，弹头穿入他的身体时，火焰跟着子弹的轨迹蹿入对方的身体大肆破坏。
运气似乎在山猫这边，弹头破开第二块防弹板时轨迹偏转，钻进另一个人的大腿。山猫来不及在子弹上多下功夫，刚刚的一跃令她彻底暴露在开阔区域。她手臂上加了把力，步枪高高飞起，在枪带与重力的双重束缚下滑落在她的背后。同时，她的背弓起，膝部弯曲，双手伸在外套中，这只是一瞬间。下一刻，她开始冲锋，手中多了两把寒光闪闪的爪刀。角度的选择是有讲究的，后面的暴徒恰好被那个倒霉蛋挡住了枪口，而后者又因为疼痛来不及瞄准。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山猫便近了身，一手挂开他的枪口，一手从下方割开蒙面人的右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