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北平的雪夜老路

二月的雪天里，一个白发的老汉堀嗤堀嗤的拉着一辆破旧的洋车，雪把他的毡帽打得黑一片白一片，佝偻的身躯拉着车，瘦小的四肢不敢有丝毫停留。
“喂！你在雪地里干嘛呢？”一个身穿绿色军衣的人提着探照灯从茫茫大雪中走出，老汉吓得一个激灵，加速了拉车的速度，嘴里呼哧呼哧的，生怕被抢了什么一样。
“哎！你跑什么呀？”那军人看见老汉加速，也赶忙跟了上去，那可不，拉车的老头哪有那健硕的军人跑的快，不一会就被抓到了。
“什么名字？”
“文...文二”
“干什么来的？”
“运...运点...长官，我这不容易你通融一下好不好。”
这老头说话支支吾吾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叫同志”
“是是！同志！那个。”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军人的声音突然变大，老汉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啊！我不是有意的，但这个真的对我很重要。”
“你果然在搬运违禁物品！跟我走！”
“长官，我没有啊！我没有！”
......
昏暗的审讯室内，老汉对着眼前的另一个军人不停的下跪磕头，说自己不该动那东西的，嘴里念念有词，把这个男人说的头大。
“报告副长！已经搜查完了，没有任何的违禁物品！”
老汉还在磕头，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缓缓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