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七年前的学园都市(5)

“你想吃什么？我看看我能不能做。”上条当麻取下挂在一旁的围裙系在身上，成人尺寸的围裙对他来说似乎太大了些，松松垮垮的系在他腰上。
“原来你还会做饭的吗？”一方通行有点小惊讶，毕竟他之前接触的那些实验人员，包括他自己都算得上是俗称的“生活白痴”，对于下厨这种事，实验团队一致的选择能免则免。
“哼哼，当然了！”上条当麻自豪的拍拍胸脯，嘿嘿一笑，晃晃手中的锅铲，“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咖啡。”不出所料。
“否决！”上条当麻用双手比成一个叉，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坚定的否决了一方通行极其不健康的提案。
“那就不要问我啊！”一方通行抱臂，回答他的是厨房里一阵忙碌的声音。
洗菜时的溅溅水声，切菜时刀刃与菜板的碰撞声，有到下锅时滋滋的声音……他多少时间没听过过这样的声音了，在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一方通行阖上双眸，悲哀的一切过去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这一屋暖黄色的温馨。
耳边充斥着本不该有的嘈杂，这些平常的事对一方通行来说是那样难以置信的美好。
时间的流逝也变得不可捉摸，时钟微小的嘀嗒声被无限放大，在房间里不断地回响。

“吃饭啦！”将一方通行拉回现实的是上条当麻的声音。
晚餐是传统的日式料理:烤鲑鱼，炖菜，豆腐味增汤和米饭。
氤氲的热气不断上升，在空中扩散着，澄澈微凉的空气，被这不合群的温暖搅得浑浊。
空气中水分的含量也太高了……一方通行手指抚上脸颊，一片微微潮湿的触感。
但是作为空气来说，这样的湿度未免有点高的离谱。一方通行有点疑惑，他的脸上确实有几滴液体正在滚落。是有能力者在附近吗？但是AIM扩散立场又是正常。
怎么回事……一方通行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一方通行……你怎么哭了？”上条当麻盛好一碗米饭正想递给一方通行，却发现对方眼角殷红，白皙的脸上划过几道泪痕。
“……没有。”一方通行倔强地别过头，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却在身后落地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红彤彤的脸。
“好了好了……”上条当麻哄小孩似的让一方通行转过身来，“不哭了，来吃饭吧！”
“才没有哭呢。”一方通行漂亮的眼睛水光潋滟，慢吞吞地转向餐桌。
“我要开动了！”
“……我要开动了。”
两人都举起筷子，上条看着一方通行把菜送入口中，眼睛里仿佛有星星闪烁，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