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山海学院灵异事件簿 11(8)

“为了复仇。这一点，你应该是清楚的，”黄龙回答道，“在过往的岁月里，犼族世代以龙族为食……不灭犼族，要如何向龙族被拆骨食肉的先祖们交代呢?”
“所以，连孩子也不放过吗？”
“孩子?”黄龙冷哼一声，“他们食我龙族幼子之时，又何曾想过自己的口中之物是孩子?而且灭族之仇，不共戴天。他日，若这些犼族幼子侥幸成长起来，形成势力反扑。伤亡的，不还是我龙族子民?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本族的残忍。”
“……这个问题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只是……若只是为了灭族的话，又何须动用那盏古灯呢？”
似乎是认同了这个答案，墨辰进入了下一个问题：
“业火长明灯……传闻中，那应该是龙族惩戒本族十恶不赦的罪人时才会使用的刑具吧?自我记事起，就从未听过此灯有点亮过的记录。肉身戮没，游魂尚有轮回新生为异族的可能。可若是投到业火长明灯里……魂魄会在罪业的火焰中慢慢燃烧，直至完全焚尽。只是为了诛灭犼族，真有必要动用这盏古灯吗？”

“既然要做，便要彻底。何必留下几缕残魂扰人清净呢？”
“斩草除根吗？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墨辰做了一个稍长的停顿。
“既然龙王要取我的灵元作那灯的引火之物，我便认同这种点灯的做法是正确可信的。可是，我想问一下，龙王可知道……强行抽取灵元，会破坏我灵魂的结构，而我的结果也将是九死一生呢？”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黄龙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在许久的沉默之后才问了一句。
“那么，你愿意自愿献出灵元吗？还是，要我强取?”
“……龙王要我的灵元，我自当领命奉上。只是在我心中，一直有一个愿望还没有实现。”
“什么愿望?”
“族人都说，我与龙王一样天生五灵元，能力自然也不逊于大人。可我始终认为这只是一种恭维而已……但我却也因此而好奇，若是我与龙王战上一场，究竟有几成胜算呢？”
“哦?”
黄龙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露出了轻蔑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