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风暴之眼(19)

“那，我就去找莉安了。”
“你等下！我去给你备车。你真想用这个在大街上走路啊。”
“那我等你。”风语笑着说，“顺便化个妆。”
肯托驾着马车把风语送到了白咖啡馆，除了护膝，他还送了风语一只手杖。风语将头顶上的黑发染白，化了些妆让自己的脸不那么苍白，但她穿了阔腿的长袍和灰绒衣，戴了圆墨镜，虽然在爱德华任何穿衣搭配都是合理的，她还是感觉土气了些，老妇人才会这样穿。莉安看到会笑个不停吧，她想。
侍者带她上了二楼，在露天的木台的尽头，她找到了莉安。

莉安看上去一切安好，她也穿了灰蓝的长袍，戴着挂有白丝的圆顶帽，见到风语，莉安和她打了招呼，风语感觉自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婆子，坐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但莉安似乎并没在意这些，直到风语摘下眼镜，她才惊呼出声。
“小风语！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子，我还以为是哪个老婆婆要来坐一会。天哪！你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真高兴你没能认错我。”风语的眼睛在马车上的时候变灰了，而肯托也嘱咐她不要随意靠近王都的人。因为之前卡米勒她杀过王都的骑士，很有可能被认出来，尤其是灰眼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