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恶来 序章》(2)

所以他们倒在这里。
“都去死吧！张绣！你来杀我！你来啊！还有你，曹孟德！你们都是一群狗，一群脑子里只有权力的走狗！只要我还活着，你们就别想逃！你杀的死我吗？！你杀的完我吗！我要杀！让我杀了你们这群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全身是血的人双手胡乱地狂舞着，断了的铁戟画出狗的形状，他的脑海里只有杀人的欲望，以及辱骂的快感，尖锐的笑声撕扯着每一个士兵的心脏，扭曲极致的脸笑得不可开交。
幻想结束了。
躺在地上的典韦被数支长矛钉着。
癫狂的笑声戛然而止，疯狂的头颅无力地吹下，血红无比的双眼流尽了喜悦的泪水。
没有舞蹈，因为他无法动弹；没有笑声，因为他已声嘶力竭；没有辱骂，因为他脖颈已被刺穿；没有泪水，因为他早已双目失明。
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枯树的乌鸦飞上天空，张绣望着夕阳缓缓落下。
士兵纷纷随军退去，留下一具残破不堪的尸体---
以及一把断了的铁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