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少女与战车架空24章：圣诞！(4)

“你，你是谁，为什么你在我的大脑里！”苏克曼试图与大脑中的女声对话，他在大脑中呼喊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却没有人回答他…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五秒，但对等待中的苏克曼而言，简直就是一生这么久。

那个女声又传来了。“我最亲爱的钢琴师，距离上一次在联谊会上一起演奏才过了多久，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了我，你可真是个薄情的家伙。或者说，你一直记着我，想着我，可是却一直骗自己，用这种方式来掩盖自己的悲伤与愧疚，用这种方式来逃避你内心的恐惧…”
“我说的对吗？莫莱斯·苏克曼？”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但为什么，你要用这样的方式留在我的大脑里！”
“苏克曼，你还记得我那天说的话吗？”
“什么！？”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钢琴声突然中断。正听的入迷的众人甚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仍然试图在突如其来的死寂中寻找到原本那美妙的音符，但苏克曼站起来时，钢琴椅往后挪动时发出的摩擦声把所有人拉回了现实当中…除了杰西，所有人都用极为震惊的眼神打量着那个汗如雨下，面色如铁的男人，不知是出于什么理由，大家还是为苏克曼这一度混乱直至中断的演奏送上了热烈的掌声——但在掌声之下，艾拉看见了他不住颤抖的右手——食指毫无规律的颤抖着，似乎是遭到了一记重锤，亦或者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
他俯下身子来，向众人鞠了个躬，“很抱歉，各位，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往下弹了…恐怕我得休息一会，请见谅…”说完，苏克曼拿起放在一旁小桌子上的军帽戴上——甚至就连这个最简单的动作他都重复了三次才完成——然后用着比上台时更慢的速度慢慢离开，朝着餐厅一侧的窗台走去。所有人扭过头去，无言的看着苏克曼的背影…只有艾拉慢慢站起，一路小跑的跟在苏克曼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