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列国志(第二百四十二节:蕙班祖孙探监牢,温迪旧情算新帐。)(3)
如果当初知道他就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蕙班就是背上被女皇陛下神罚的罪名也得痛陈利害。
“神的日子怎么样啊?看看现在的你!蒙德完了,活该!我们过那么长时间苦日子,全拜你所赐!父亲被人言可畏逼得远走他乡,拜你所赐!唉...奶奶,您别哭啊,您哭了我...您别哭啦。”
若心不明白,这么多年的坚持、等待、憧憬甚至最后释然的幻灭,到了现在,滑稽可笑。
她忽然间忘记了,自己本来应该是要斥责温迪拈花惹草的,内心却没有了一点年轻时的波澜。清策庄的山水锁住了尘封的记忆,过去的是是非非在这些年的生涯中淡化成了白板,见到了这些年按理说最想见到的人,嘴却说不出什么最急切的话语。
你好不好...你这个坏蛋...你不是人...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躲到哪里去了...
宛如出家人心如止水万念俱灰,若心忽然想哭,幻想用眼泪唤醒尘封的记忆。奈何眼泪越哭越多,记忆却好像远古文物找不见一点踪迹。
隔壁隔间的冰神古辛正是因此,特意把感情冲动的“公子”打发去别处。温迪被她收拾过一回了,再被“公子”收拾一遍怕不是要归西。
“陛下...您说这男人也是,做事情不清不楚,就觉得身子底下那玩意来了走走了来,啧啧啧,就这样还要意思算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