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涤魂：第十七章 庭院密语(2)

“这也是魂刃？”惕感到不可思议。
“魂刃只不过是元空创造的叫法，本来这就不是用来当做武器的东西，真要说起来，也应该算是法器。”熙对惕说道。
“我的这串手链，是在我能力觉醒之时，一同诞生的，以我目前对它的掌控程度，已经可以做到感知灵脉的流向。照此说来，无姓之人本就不需要通过灵炉来找回力量，可元空却说灵炉是‘唯一’的方式，这让我十分怀疑，于是，我偷偷利用灵脉感知探查了一遍灵炉。”
“那你有什么发现？”惕好奇地问道，毕竟自己现在已经与灵炉扯上了关系，而且自己也确实得到了一把魂刃，那么代价究竟是什么，惕很想知道。
“灵炉的内部似乎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封印，我的灵力无法深入，但可以感知到有大量灵脉与它联结，包括元空自己，这些灵脉的主人似乎是在利用灵炉来共享灵力，不断地在和灵炉进行灵力交换。”
熙的话，让刚刚才接触到灵力这个概念的惕难以理解。
“你是说，这就像一个蓄电池，所有人都在往里面充电，需要用电的时候再从里面用抽取？”惕问道。
“没错，可以这么理解。只是由于我当时并没有参加铸剑仪式，所以我并不清楚究竟这是通过什么方式实现的。”
熙说到此，惕连忙将他在铸剑时遭遇魔女的事告诉了熙。
“那么你见到的魔女，想必就是灵炉的核心所在，可这么多的灵力囤积于此，这对灵魂流转又会造成什么影响。”

“灵魂流转？”惕越听越糊涂。
“你知道灵力是怎么来的吗？”
惕摇摇头。
“灵力就是灵魂的能量，本来每个生命的灵力都微乎其微，但是由于末日之后，大量生命丧失，又没有那么多的生命诞生进行补充，灵魂的循环流转就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导致许多本该死去的人，因为灵魂残留体内，变成了复生者和丧尸，所以为了实现灵魂的平衡，就诞生了灾兽和无姓之人这样灵力远高于一般生物的生命形态，用来消耗过多的灵力。”熙继续解释道。
这是熙与惕认识以来，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虽然谈论的是如此沉重的话题，本该令人心烦意乱，可惕却很享受这能与熙单独交谈的机会，享受这她的眼里只有他的时刻。
可熙没想那么多，虽然她也觉得与惕似曾相识，但更主要的是她难得找到一个可以真心信任又能明白她在说什么的人，让她得以一吐为快。看到一脸傻笑的惕，她怀疑惕把她的话当做笑话来听，生气地说道：“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惕见熙发怒，连忙解释道：“当然有在听！我只是……”惕这人说话向来直来直去，差点就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样说反而显得自己居心不良，便连忙改口，“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一口咬定元空有问题？”
“这还不简单，第一，他老是说一半留一半，将那么多人通过铸造魂刃的方式控制起来。第二，既然灵炉魔女掌握着这么多灵力，为什么还会被封印在灵炉内，受元空控制？第三，照理说，城里之前出现那么多复生者，说明这里灵魂流转本就不畅，可为什么当年天空率众出城血战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有复生者出现了呢？”熙又手比着数字，一本正经地回答起惕这个随口乱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