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人形的理由（RPK-16x女指）(2)

“啊呀，看起来我吓坏了一只毛绒兔子呢……”别林斯卡娅善意地笑了笑，看向窗外。
窗外，黑色天空中繁星点点，就像一块用宝石点缀的黑色绸布一样，这让她回想起了很多东西——自己刚“出厂”的时候的极端疼痛、报名参军的时候满脑子“很快就能见到她了”的欣喜、发现自己和她不在一支部队里时的悲伤……然后呢？然后是自己因为作战英勇而被提拔进入“忤逆”的欣喜和荣耀，是与新的姐妹们见面时那个礼貌性的微笑——她们的确都是很有趣的人，尤其当自己找出她们内心深处隐藏着的东西时就更加有趣了：那个代号AK-12，叫安菲萨·阿夫多季尤什卡·别萝佐夫斯卡娅的姐妹总是闭着眼睛，但还能看到东西，她总是跟看起来有点木讷的代号叫AN94的达莉娅·伊万诺夫娜·费多罗夫斯卡娅呆在一起，一看就知道她们关系不一般；别看那个代号为AK-15，真名叫瓦列莉亚·康斯坦丁诺夫娜·别丽科娃的姐妹总是像母猩猩，她其实很有人情味，意外地很在意队友——是听说自己将要去S09区与斯米尔诺娃见面时的欣喜若狂，是卧底帕拉蒂斯时与她刀剑相向时的悲伤和无奈…
…
“其实吧，我觉得，很多时候，人生就像是……”她搜索着自己脑子里的词库，想要找到一个准确的词语，像往常一样，她很快就想到了，“……就像是跨栏比赛？一个个的伤痛就像是一个个的栏，只有跨过去才能赢得荣誉。”

“……我感觉你说的莫名准确诶……”斯米尔诺娃看着别林斯卡娅的侧脸，微笑着把她搂进怀里，“谢谢你……为了我选择抛弃一切……太谢谢了……”
窗外的歌声清晰了不少，应该是唱歌的醉汉走近了，拜这所赐，斯米尔诺娃听到了他在用沙哑的声音唱着什么。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你总为我独自忍受沉默等待，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
“裴多菲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我觉得我已经享受到自由了——而且我也不在意自由，谁知道是不是有个冥冥中的东西在操控着我们呢？我们这样能算自由吗？——那么，在作为人的生命和你之间二选一的话，我会选择你——当然，在作为人形的生命和你之间选一个，我也会选你哦～”别林斯卡娅凑过来，用她温暖而柔软的脸蹭了蹭斯米尔诺娃的脸，把斯米尔诺娃搞得心里小鹿乱撞，脸色微红。
斯米尔诺娃愣了愣，一把抱住别林斯卡娅，嘴唇直接吻了上去。
“谢谢你……我爱你……”斯米尔诺娃这样模糊不清地嘟囔着，紧紧搂住怀里的少女。
别林斯卡娅顺势也抱住了斯米尔诺娃，两个少女的架势就像是永远都不会松开彼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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