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 当初写得太矫情,导致现在写不下去了,无tag,发出来留个档以后警醒自己
北方的雪洋洋洒洒,寒意却不会像江南一样嵌入骨子里。天地间茫茫的灰将所有人都赶进了盒子里,裹在围巾间的旋律方有胆量与北风相拥。
"Приходит время, с юга птицы прилетают,Снеговые горы тают и не до сна."
北风多情,刚刚从这里得到的旋律,转眼就告诉了另一位愿意在这雪天里愿意与之相拥的人。
“Приходит время, люди головы теряют,И это время называется весна.”
随着歌声一同到来的,是一个紫色眼眸的高大青年。发音标准,弹舌优雅,带着怀念与若有若无的悲伤,毋庸置疑的俄罗斯人。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绒帽,用俄语说: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 мисс.”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并不懂俄语。他便换成了中文:“你好,小姐。想不到现在还有人喜欢这首歌,真好啊,这里还有人记得它。”
“它值得。”围巾遮住了半张脸,我只能看见他的眼里温柔地绽放了一朵紫罗兰。
“你去哪儿?我们不妨再多聊聊。”
原本只是为了在哥哥回家前买几管牙膏回去,为了能和他多说几句话,我花了比原本多三倍的时间才回到家。我喜欢他棉花糖似的软语,每个卷舌音都那么可爱。我们聊到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音乐,艺术,美食。我当然想知道他的来历,他对艺术的造诣令我感到自己俗套无比,不过在他主动提起前我绝对不会开口,毕竟半小时前我们还是陌生人,时机未到就和盘托出,不见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