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下坠》（飒/十卷）（29）(4)

其实不说也好，他在华立风面前根本没有什么隐私，而华立风对他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永远不会说。
不过，现在还是说点什么吧。
“主人，我们要去哪？”
“问一些你该问的。”
“......”
“主人，可不可以我陪你一晚上，咱们抵消一百万的债？”
华立风冷漠地瞥了卷一眼，没说话，转脸回去继续开车。
“五十万也可以......”
“后座上有零食，嘴巴除了说话可以干点别的。”
“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
要是真的你华立风早就破产了，卷暗自想着。
汽车驶入隧道，四周的光线陡然暗了下来，立风打开车灯，橘色的前照灯光在昏暗中显得莫名孤独。
“卷，你不会真的以为，还清债就可以从我身边离开吧。”
“你替我杀过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卷偏过头，淡漠望着车窗外反光镜中的自己。
“主人说笑了，卷儿什么时候有资格和主人同船共渡，一荣俱荣我受不起，只求你高抬贵手，别让我活得太卑贱。”
华立风笑他总是能一脸不在乎地说出伤人的话，不管伤害的是别人还是自己。
“你的十辰于正在调查我们，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知道一切。”
“主人害怕了？”
“我只是觉得我之前有些愚蠢，我应该在你认识他之前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答应过我不会动他。”
逆着光，卷看不清华立风脸上的神情。
“卷，你真是一点良心也没有，帮着外面的狼来咬养着你的主人。吃里扒外的后果很严重，你绝对承受不住这样的代价。”
立风话中难掩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
“你从来没有想过他知道以后会怎么看你？”
“被他送进监狱，对我来说不也是一种解脱吗？只要你照顾好绒绒，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当然也包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