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云】岩浆的世界-乔斯坦·贾德《苏菲的世界》(2)

江停自动屏蔽了严峫的声音，正襟危坐地开始审问:“鱼丸，女，A省省会人，xxxx年xx月xx日生，就读于xx校xx级xx班？”
“昂。”鱼丸有气无力地回答，“都问多少遍了江顾问。”
“费事集团费渡举报你诬蔑他，说他贪财好收藏关注，是真的吗？”江停问。
“不算真也不算假，看诸位怎么定夺了。马云说自己不贪财，你信吗？”鱼丸邪魅一笑。
“那在我看来就是真的了。”江停抿了一口老同兴，目光转向严峫，“道歉罚款，这事不就了了吗，抓进来干嘛。”

严峫开始激动:“她她她她，她说我们是虚无的，是不存在的！我能不气吗媳妇儿？！”
江停一边给某严姓支队长顺毛一边问:“你是真的吗？”
“我？”鱼丸歪了歪头，“我也不知道。也许都是梦呢？”
江停轻笑:“‘在十五岁生日前夕发现自己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另一个十五岁的姑娘，这个感觉太糟糕了。’①是你吗？”
“是吧，是你们啊。”鱼丸也在轻笑。
“严峫，放了她吧。我们是虚无的，他们是我们诉求的对象，是灵。”江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