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寺来了只小狐狸3·主飒十(3)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不知名药香，还掺杂着一丝丝血腥的味道。
第二天，十辰于一大早赶回火星寺做日常工作，顺便为飒飒接下来的去处做安排。十辰于走的时候，飒飒是知道的，但他没能完全醒过来。十辰于离开后，飒飒一直睡得不安稳。在他的梦里，他回到了桃花岛。
“切，不是说失踪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就是，我还以为真就死在外面了。”
“他为什么还能那么拽啊？要不是他不够强，我们至于被红狐压着打吗？”
“他妈妈也是瞎了眼，怎么找了个人类生了一个混血？”
“就是，他爹根本不负责任，他娘也是个短命的。”

“我看啊，就是他克死的他娘，不然像我们九尾白虎这么好的身体怎么可能难产而死。”
······
梦里的他，被一片白雾环绕，只能勉强辨认他的身形。他像鬼魂一样穿梭在人群中，四周都是刺耳的声音。他永远不会习惯这些评价，哪怕已经从小听到了大。
他像落入水中几乎要窒息而死的人，伸出手本能得想要抓住什么，落在手里的却只不过一片虚无。就在他挣扎之际——
“卖糖葫芦咯！”
“耳环、项链、珠钗都来看看咯！”
飒飒渐渐转醒，幻化成人形，听到窗外小贩的叫卖声和熙熙攘攘的人群，稍稍恢复了理智。一摸被褥，完全被汗水浸湿。飒飒如释重负得叹了口气，却还是把脸埋在膝上，自言自语安慰道：“那不是真的，那只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