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往事与拷问》(4)

“是吧。”
然后又捏上了摩柯的脸。
“编瞎话是越来越熟练了，现在你编瞎话还有头有尾的，幸好我不和她们一样傻白甜，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都被你骗过了吧。”
摩柯已经被捏麻了，他知道言和不会下手太重，所以撞出一脸痛苦的表情，但脸仍然放在桌子上，没挪动地方。
“孩子长大了，越来越难管了。”言和叹了口气，收回手来。
“言姐也别太伤心了，这不也顺带连你一块请了吗？”
几乎所有的话都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摩柯这句话的本意并不是那样，但在言和的耳中，自觉就把它当做了一句认真的话。
所以和天依比，自己只能是“顺带”的事了吗？
“嗯？”
摩柯闭了一会儿眼，不见言和再有什么动静，一抬眼，看着言和正在盯着自己的巧克力发呆，再看细节，就是她揣在桌下搓弄的两只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摩柯连忙坐起来，跟言和解释。
言和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没事。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言姐很重要，真的很重要，洛同学，洛同学没法和言姐比的。”
摩柯这么说，还让言和好受了一点，虽然她知道对方说的话百分之一亿是在安慰自己，但她还是对摩柯的善意持着感谢，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

“你没错，是我小心眼了。”
“是我，是我说话太不注意了，我明明知道言姐不喜欢被和别人放在一起的……”摩柯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所以连忙道歉。
“真没事，没事。”言和将剩下的半杯拿铁当红酒一口闷了，然后慵懒地垂下头，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她一身洁白与白发之上，又给她的身体添了些暖意，却与现在的气氛格格不入。
言和没有说话，摩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捧起咖啡杯，用牙齿咬着杯壁，内心慌得不行。
“乐正家的妹妹怎么样了？”
言和沉默了许久，又开口，不想再提洛天依的事。
“龙牙哥发消息说她好多了，休息几天就能回来上学了。”
“快点回来吧，复赛马上就开始了，我想再听她弹一段，感觉好久没有听过了。”
强行找到的话题，难免有些僵硬，两人说了三两句后，就又陷入了沉默。
沉默中还是沉默。
玻璃窗外，起风了，卷动着云翳压住了天空，也覆盖住了苍穹之上夜晚微弱的光亮，使沉重的天幕变得更加压抑与低沉。
“摩柯。”
“怎……”
“问你两个小问题，老实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