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日俱曾】神明(2)

门开了，肖宇梁扔垃圾回来了。
小晞蜷回沙发里面。
“很累吗。”他拍了拍沙发里的人。
“嗯。”
那就睡一会儿。
肖宇梁站起来，把刚买回来的鲜花放进了旁边的瓷罐子里。瓷罐子精致，精致的像曾经的他。
有时候他会带点花回来，娇弱的玫瑰，甜得气管发痛的味道。
他们都喜欢那句话，玫瑰无原则，心动至上。
红色撞入身体，香气揉进体液的味道，气管的痛淹没在身体内部的快感与疼痛里。那玫瑰在死亡之后，以更艳丽的方式，在这场狂欢的残羹上，散落在某一处静默的湖。
注射器和酒杯里残存着那种有的香气，肖宇梁低头吻他：“不行，你药物上瘾了。”
他好几个月没用药了。
小晞笑着对他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下药吗。”气还没喘匀。
“记得。”他吻了吻小晞，把那条领带松开。
02
那天晚上喝醉了。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个借口。

那酒香吗？曾舜晞没觉得。但是，药是香的，连带着那个酒也变得香了。
他们对气味敏感的如同含羞草对外界的一切接触。
他歪头朝肖宇梁笑，好像想说，他知道他干了什么。
但是桌上还有别人，他就没有说话，只是带着醉意，什么也不说，朝他笑。眼睛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很快桌上的人都喝大了，开始划拳。
“你就不怕记者问吗。”
两个人在餐桌上耳语，他忍不住咬了咬他的耳尖，很快耳朵就充血一样红起来了。
“不怕。”
肖宇梁带他会了房间。
他们连着好几天没有出门，曾舜晞没想到的是，喝的水和饮料里面全都加了药。
最初只是为了追求刺激和忽视背德的羞耻感，到最后却有人先一步沉溺到了更深的地步。
本来有点抗拒的。
他俩一起想到。
03
他想把小晞解开。
“绑着嘛。”他哼了起来。
蓝色的格子领带绑在白皙的手腕上，系在了深棕色的床柱上。很好看，但是这个姿势看起来实在不是很舒服。他想给他换个姿势，却下不去手，怕一动他又要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