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谷早苗的消失 第十五章 名人传(5)

我把视线降低了那么点儿，免得直视她尴尬，不看她没礼貌。
“是啊。”我点了点头，不顾刺痛还未缓解就喝了一口酒精咖啡，酒精刺得我喉咙撕裂般疼痛，我忍住没有咳出来。
上白泽慧音微微站起，我摇手没事，那个练酒练到一半的新人机敏的赶来，我说要一杯清水，喉咙里的声音简直是被摧残了数遍才能发出来的，完全不是自家嗓子。
慧音擅自拿过我的咖啡杯闻了一下，本能排斥的皱了眉，她问我：“你还没成年吧？怎么能喝酒呢？”然后把咖啡杯握紧。
“抱歉，遇到了不好的事。”我也有祈求关怀的意思在这句里。
“不好的事，发生什么了？”在外界，没人会在意后半句，因为他们知道你在装可怜，想要得到关注与疼爱。可幻想乡就是那么“与众不同”，不管因为什么，你说的任何理由，尤其是眼前的这位“人民教师”，她们都能听的进去。
不过我并没有想好那不好的事是什么。
“今天是我生日来着——十一月十一日，过了今天我就成年了，所以没问题。”我一想到这个就立刻说出了口。
“是吗？生日快乐。”丰满的西服挺了一下，我深呼吸以求镇定，桌下的脚不小心碰到了慧音的鞋，我说了声对不起。

“没关系的。所以是，明明是生日，可这一天太寂寞了，所以来这里吗？”她问。
“算是，我在这里没有熟人的。”
“不想家吗？”
“不想，这里比家好。”
“为什么这么说呢，至少家里有你熟悉的.....”
“慧音老师为什么在这里呢？今天是星期三啊。”我看向慧音的制服，应该是教职工服无误。她撩起额头上被汗水粘住的头发，愁眉不展的看着桌面。
新人拿来了温和的热水，我对他的评价上升了一些，他问慧音有什么需要的，慧音说一杯冰咖啡就好。新人离开，慧音开始吐露她的难处：
“不够啊，寺子屋的各种资源远远不够，现在的寺子屋已经不仅是教育孩子们的地方了，还成为了照顾孩子们日常的托管，日常生活用品，被褥，床单，职业教师等等，都很缺啊，你看我在这工作日来这种地方，其实就是来放松一下的，因为资源紧张，寺子屋暂时闭校了。”她叹了口气，冰咖啡很快就端上来了，她喝了口，用餐巾纸细细擦去嘴角的咖啡，她顺势擦了擦手上的汗。
“家长们都不付学费吗？”我问，“也没有什么有钱的人或者妖怪资助什么的？”
慧音温和的笑了下，看上去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我这人，有点死要面子啊，一直斌乘着什么历史的半兽这么个称号，当初办学的时候就信誓旦旦的发誓过，学费绝对不会成为人里人家的负担，结果家里有点余粮，还过意不去的人家就偶尔送来些束脩，实在是有困难的，我都免费招入。果然，后者居多呢，现在随着外界的规矩了，可要教给孩子的东西也变多了，不仅是历史和对妖怪的敬畏，还有很多外界机械的使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