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石奇传同人】--歌莉娅外传（十）(3)

“问得好！”凯恩竖起大拇指，说道：“在接到狄格（首位逝世的圣武士）的死讯前，我从未想过要回来上课，但他去世后我才意识到我们也是普通人，无法脱离生老病死的自然定律。从那时我就在思考，作为圣武士，有什么能传给后代的。小兄弟，我问你，如果没有天石，两族历史会走向何方？”
这问题好难，沈周努力思考，摇摇头：“很难说，但按当时的局势，两族能做的可能也就是祈祷了吧。”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凯恩大笑道：“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昨天突然意识到，以往没有天石，我们是怎么抵抗奎群的？”
“没有？”沈周愣了一下，他出生于天石降临后，社会中无处不在的关于天石的信息让他从潜意识里坚定地认为，两族只有在天石的帮助下才能抵抗奎群。但他从未思考过，在天石降临前两族是怎么走过30年的抵抗历程的；更没想过，如果没有天石，会不会有第40年、第50年乃至更久呢？而如果没有天石两族也能走到今天的话，那天石在人类历史中又到底扮演了何种角色，起到何种作用，处于怎样的地位呢？
这些复杂的问题冲击着沈周的思维，他的大脑中持续冒出各种各样的逻辑和念头，但无法理清其中的关联，更别提找到源头。于是他只好看向凯恩，等待对方的回答。

“哈哈哈”凯恩开心的大笑起来，大力拍击沈周的后背，差点把他的心肺拍出来。
“这答案就当是我免费送你的一节课吧”凯恩收起笑容，郑重的说道：“格物学家们说，我们是从灵长类底层进化而来的，你知道吧”
“嗯嗯”沈周点点头。
“先不提这些理论掀起的轩然大波，格物学家们在描述他们的研究成果时，一个小细节引起我的注意。猿从树上到地面的时代被称为石器时代。然而这个时代并非一帆风顺，它们来到地面后又曾折返，格物学者猜测，这可能是猿人对石头这种新工具的掌握心存疑虑，从而怀疑石器能否给树上的他们带来更好的未来。而我认为，树上与地面的危险程度不可同日而语，猿人初到新环境的损失恐怕不小，想必这种反复现象也是承受不住而重归以往，但我们这些后代依然站在了这苍茫大地上。小兄弟，猜猜是何原因？”
沈周心里笑了一下，这种没有任何限制的开放性问题有很多种答案，然而身为学生的他自然知道考官只想听到教案上的标准答案。而如果面前这位的人生感悟就是教案，那么答案就在刚才的谈话中。于是沈周问道：“学长，你第一次面对奎群的时候，一定是勇往直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