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墨清弦的告白》(4)

“我只能答应你，在学校的时候，与她划清界限，可以吗？”
这是龙牙最大的让步，墨清弦虽然不太满意，但也接受了。
只要不在公共场合，也不算在她的职权范围内。
只要自己没有看见他与乐正绫干什么，他也不算背叛了自己。
“我希望你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来，哪怕一周和我约会一次，可以吗？”
她提出的任何要求，龙牙都没有反驳的理由，甚至这些，在普通情侣看起来，是荒诞与悲怜的请求。
她将自己在恋爱中的地位压到最低，也只是为了换取龙牙的心。
墨清弦很清楚她在做什么，她在做什么疯狂的事情，但是她已经压抑了太久，只要能在龙牙身边，无论他怎么对待自己，她都愿意。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你对你的身体，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墨清弦却摇了摇头。
“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墨清弦双臂抱在胸前，闭着眼睛。
龙牙的拳头攥得无比用力，甚至在空中发抖，可无论怎样，他最终还是松开了。
“你成年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那样最好，但如果你哪天后悔了，我随时都会同意，只要你不对你妹妹产生歹念，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龙牙看着墨清弦如炬的目光，他感觉有一根针扎在了自己的心中。

她如此说，已经将自己的身份，代换为了乐正绫的替代品。
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你本不该这么卑微的。”龙牙看着墨清弦。
她慵懒地往后靠了靠，将头望向天花板，说：“或许吧，或许本不该，但谁让我喜欢上了你，而且是在你有一位这样的妹妹回到你身边的时间点上喜欢上了你。”
“墨……”
“既然迟了，既然因为自己的闭塞而耽误的时间，那么似乎一切，都是我自己造就的，所以我甘愿在这段感情中扮演一个卑微的角色，但就算再卑微，我也一样是男主角的女一号，不会沦落到女二号，或是配角的身份，你能理解吗？”
龙牙听着墨清弦的话，听着那逐渐带了哭腔的话，再也坐不住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埋单，假如他没有对乐正绫产生那种感情，是否就不会让一个如此优秀的女孩子因为这段感情而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他走过来，抱住了墨清弦。
这一抱，也让墨清弦的眼泪再也保留不住，落在了龙牙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