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逸话】接受那个警察的一封信(31)

“他这个笨蛋，他冲着对讲机大喊，说着里面还有人，然后奋不顾身从正门口冲了进去，之前他们布下的陷阱他应该中了好几个，他对讲机里的声音，对不起。”
“之后，当我看到他女儿的时候，他的对讲机早就已经不再说话了，可能是坏了，也可能......我和她说，让她快点回去，但她和她爸一个性子，她慢慢地走向了那所学校。”
“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他死了，我们整理了他身上的物品，把这些连同遗物一并交给了卓娅。”

凯尔希面前的男子猛然吸了一口烟，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对不起，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那个老东西，确实就这么走了。”
“好的，谢谢你。”
凯尔希起身，鞠了一躬，然后走出了警察局。
我最后听到他的声音，是在暴乱的开始一段时间。
学生的声音大都是沙哑的，他们的嘶吼也几乎全是无意义的，喊着我听不懂的话，用他们最大的幅度的腔调，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