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生灵》 第一章 带娃是个技术活(2)

“不要。”玄清拿起别在腰间的烟杆，划亮一根火柴，熟练地点燃。
“不要拉倒！”晓天色一手抱娃，一手点烟，丝毫不受影响，。两个老烟鬼就这么在办公室里，吞云吐雾，看着好不自在。
玄清抽着烟，泡起了茶，目光时不时在那婴儿身上划过，愈发疑惑，“怎么就莫名其妙会有个孩子？”
晓天色想到方才在云里哄孩子的狼狈，没好气地说道：“我哪知道。学院这边，能负责吗？”
“我这儿是高等学府，又不是育儿所。我怎么负责？”玄清白了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开发一下新业务嘛！我听说现在幼儿园啥的，可赚钱了。你干脆买多几块地，直接从娃娃抓起，把小学、初中、高中啥的一块办喽。到时候，分我点股份就好。”晓天色笑道。
玄清说道：“你来教？”
“我不会。”
“那你逼逼赖赖个啥！”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归于沉默。
婴儿睡得很熟，红扑扑的脸蛋看着软软嫩嫩得，轻柔的呼吸声带着奇怪的韵律，让人心安。半晌，玄清问道：“男孩儿女孩儿？”

晓天色怔了怔，有些尴尬，“不知道，忘了看。”
“你这……”玄清伸手轻轻拨开婴儿身上裹着的布，许是动静大了，一声嘹亮的啼哭，吓得她瞳孔竖起。晓天色连忙把孩子抱紧，呵斥道：“你动静小点，又哭了。”
婴儿的哭声尖利刺耳，在这个办公室里回荡，吵得晓天色和玄清直冒汗。活了这么多年，他们害从未这般狼狈。不知过了多久，当婴儿终于停止了哭泣，两人也已经瘫倒在沙发上，再没有先前的从容。
“男的女的？”晓天色喃喃道。
玄清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叹道：“女的！”
“正好，你是母猫，你带。”
“滚！”
僵持！漫长的僵持。漫长到晓天色和玄清口干舌燥，上好的普洱也难以解渴。
“当年，她是不是说过，我们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找她？”晓天色响起了一个人。
玄清点了点头，“那你还不去？”
“我不敢。要去，一起去！”
“去就去！妈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