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逸话】愚者的选择（博士中心）(21)

我重又去翻看别的录像，重新发觉了可露希尔曾经吐槽过的一件事——我战斗的方式未免太瞬息万变了些。我未尝没有发现，但当时我将其归咎于刚刚接手罗德岛的战地指挥事务，总要尝试多样的风格以便应对更多样的环境……现在想想，我当时的回答是否也掺杂了那预感的影响？
……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这真相似乎太过庞大了些。我第一次觉得“天才指挥官”也不过是个被蒙蔽眼睛的愚者，并真切地感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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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问：“你真的要做出这样的牺牲？”
“问我吗？”戴着兜帽的人说，“明明你才是’祭品‘。我只是去家用生理修复仪里睡一觉，你可是决定要去死的。”
“你明明知道不止那样。”
“我知道。你错就错在过早地让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你原本以为巫术的条件只是要献祭自己的生命。有时候我真的很……惊叹，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你还在为他人悲伤？”
“……‘一个献出肉体，一个献出灵魂。（萨卡兹古语）’我只是在想，这两者相比似乎后者更为痛苦些……何况我们谁都不知道在你身上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