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逸话】愚者的选择（博士中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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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也会找到你的……”
我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感觉说不上好，不过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五天左右，所以至少也有些习惯了。我闭着眼睛慢慢找回身体的感觉——自从从切尔诺伯格醒来之后每天早上都是这样，意识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沉淀回僵硬的身体里，凯尔希说可能是长久沉睡的副作用，那我就当它是吧。
脑袋可以轻微地摇晃了。热汗从额角滚下，沾湿潮热的颈后。我努力掀动沉重的眼皮——在外界光线进入眼睛的那一刻，我才完全找回了活着的实感。

熟悉的天花板。灰白色的，笼罩在天蓝的雾似的晨霭里。
洗漱，吃药，然后套上特制的全套防护服，我胡乱往嘴里塞了块昨晚剩下来的硬面包，按照之前的约定去往医疗舱。凯尔希——那个绿色眼睛的医生会在那等着我，我一边走，一边回想起了梦中的那双眼睛，好像是如出一辙的绿。
“可以把电极片取下来了。”她走过来说。
我依言照做，“我的脑袋又热又涨，很不舒服。”
“休息一会，这些症状会很快消失。”她说，于是我靠在了病床上的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