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你看他笑靥如花- 第九卷(4)

也说壳老板厌烦那些腐败了的官爷，有不屑，因此壳老板以一孤傲待世的名声红透了上海滩。
但至于壳老板是怎样与这位上海滩盐商一老爷家出了名的花花少爷搭上关系的，还曾经引起过一段讨论，再往后便也无从知晓了。
“诶，你记不记得，自从他来了这茶馆听过一次壳老板唱戏，壳老板就再也没出来过。”常来这儿的几位小声说着。
“对对对，你说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呢，现在壳老板在上海滩都不怎么露面，更别提唱戏了。”
“可惜啊……”
几人长叹一声， 继续看这一目少爷如何。
“壳老板，壳老板!”声音穿透力极强，纵使身处二楼也无法将其忽视，壳想充耳不闻，却无能为力。
他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甚至熟悉到怕极了。
壳料到一目时隔几年又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必定是又犯了病，才想起来找他这个解药来。
“好吧，既然你们壳老板不愿露面，那我就直接说了，这挽棠园的房契上写的是我的名我的姓，现在……我要收回房契，”一目少爷冲着众人道，转身就有几个小斯将戏台子上正唱着的角儿赶了下来，“壳老板的戏班子自然也得遣走了。”

此话一出，壳如何也坐不住了，任他只是夸大其词或者恐吓，起身便向外走去。众人疑惑唏嘘，挽棠园要散了，那些戏子们何去何从。
正是众人疑惑之际，壳一纸红扇，一席玄色衣衫整洁，桀骜立在茶馆二楼，还是当年那闹乱半个上海滩的花旦。
壳老板轻佻着眉，居高面下，浮华一生藏了不知多少心酸，那刻在骨子里的媚劲儿，哪里是天生来的，似是遂了戏词里一句话：“我本是男儿郎，又岂是女娇娥。”
“少爷什么意思？”声音透着沙哑，也是这几日痨症害的。
那声音听去，众人不免大吃一惊，壳老板的音色，何时变成了这样。
一目转头，他猛然一听壳的声音，也是吓了一跳，但是见到他居高临下地不可一世的看着他的时候，一目却又兴奋极了，他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师哥终于肯露面了，看来这挽棠园还真是您的心头肉。”
这句师哥一出口，众人便都明白了二人如何相识，反倒开始怀疑二人的关系为何如此僵硬。
壳握着扇子的手紧了又紧，他厌这人的笑，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