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琳/A-SOUL】另一面（3）(5)

“真是不巧，”向晚醉眼迷蒙地看着同样迷蒙的雨幕，深吸了一口充满汽车尾气焦油味的蒸汽，稍微醒了醒神，“我送你回去吧。”
“我、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嘉然惊魂甫定，眼睛还盯着那只落地的鸡腿，依依不舍地目送它被侍者清理掉。
嘉然并不是客套，住处距离动捕楼并不远，就是几百米的路程。这一片都是丫鬟娱乐的产业，为了保障虚拟偶像的安全，动捕楼和宿舍、练习室之间修建了地下通道或者直达天桥，只有通过身份验证才能进出。
“……你刚才听我说了那么多，这点小事还是应该做的，”向晚举起酒瓶对着嘉然示意后又灌了一口酒，脸颊被酡红染透，“谢谢你。”
然而向晚起身就是一个踉跄，嘉然赶紧上前扶住，她才没摔到地上大出洋相。

两个人因此第一次靠得这么近，近到嘉然可以听见向晚有些急促的呼吸，近到向晚扭头就能够亲上去。
“不好意思……”向晚站稳了身子，重新迈步，“我们走吧，然然。”
“诶……嗯，您真的没事吗？”嘉然对于突然变得亲昵的称呼有些诧异，虽然刚才的倾诉已经表明自己的老板与看起来不同，实际上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子，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
“没事没事，”向晚笑了笑，“还有，叫我晚晚就好啦~”
她向前走了两步，伸了个懒腰，又是一阵晕眩，又是嘉然一个箭步把她扶稳。
总觉得有些尴尬，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就这么搀扶着走了下去。
向晚在电梯前的伞筒里随便抽了一把拄着，一是减轻嘉然的压力，二来等会她还要回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