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终究是没能打起来。
毕竟一曲良宵,震慑力所有人,也成功的让某些有小心思的人,暂时歇下了算计。
回到溪客,魏婴所有的坚持才放下,脚软的连站都无法站住。
身上的汗珠怎么都止不住,脸色苍白,唇色却是血红一片。
溪客外,蓝湛抱剑靠柱而立。
北堂墨染却是不顾帝王至尊,撩起袍角,当院一跪。
院中的奴才,哗啦一片,都矮了半截身子。
蓝湛撩起眼皮,冷哼一声:“做戏!”
北堂墨染,一副聪耳不闻的模样,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婴儿,你让我进去吧,我知道你怎么了,我是双儿,你让我进去吧!”
溪客里静悄悄一片,只有北堂墨染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院中。
蓝湛站直了身子,“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