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卷飒』试探·九(3)

「先生您运笔到这里应该轻一点才灵动，喏，您老，像我这样轻轻的一笔带过就好了。」
「你画的这里好看我却画不出来，是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吗？」
「这里是一笔画成的，我教您。」
……
画画比写字更耗时间，最近天黑得也越来越早。卷先生中途休息的时候给两人各自又倒了一杯茶，拉开了灯，继续画。
等终于画完了一幅还算满意的画后，天已经大黑了。一楼的钟已经敲响了七下。
卷先生收了纸笔，喊住了已走到书房门口正准备开门的飒：「天色不早了，飒先生与我一起下去用饭吧。」
飒先生迟疑了一下，话还没说出口，卷先生就已经走到他身旁来了。卷先生顺势牵了一下他的手将他带出房门，又很快松。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
等飒先生回过神来的时候，卷先生已经先一步下楼了，只留下他一个人站在书房门口。

下了楼去餐厅，卷先生已经坐好了，餐桌上也陆陆续续地在上菜。张妈先看到下楼来的飒：「飒先生下来啦？快洗一下手过来吃饭！」
张妈笑得慈祥，飒落座时，菜已经上齐了。
须先生今日没回，餐桌上就只有卷先生和飒先生两人用餐。与他原以为的排场不同，桌上的菜就是两个人的量，两荤，一素，一汤。
卷先生自从饭菜都上桌后就开始吃饭，也不说话。飒先生好几次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餐厅里其他仆人都已经离开了，除了餐具碰撞的声音，餐厅里十分安静。
卷先生用完餐后朝飒示意了一下就上楼去了，只留下飒先生一人在餐厅。
张妈掐着点回来了，很热络地与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