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之子莫德雷德》第十五章 战争局势 （潘德同人小说）(2)

一个凡斯凯瑞人在众村民惊愕的眼神大摇大摆地闯入长屋中，他一边用剑指着众人，示意对方不要轻举妄动，一边随手抓住了一块桌子上的面包，咬了一大口。
紧接着，一声尖叫传来，原来是两个年轻人趁机想要去里屋拿武器，几个手握双手斧的凡斯凯瑞海寇见状便猛地劈过去，鲜红的血液喷了一墙，两人应声而倒，桌子边上的小女孩尖叫起来。
第一次出门“做生意”（凡斯凯瑞人关于劫掠的黑话）的哈弗丹躲在门后，沉默地看着一切的发生，他感觉自己握着剑柄的右手在微微发抖，但并不是出于恐惧，因为他看着那几个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菲尔兹威村民的样子，他知道即使他们都在颤抖，但发抖的理由肯定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旁的海寇头领吩咐男人们把值钱的东西都整理出来，几个老人因为不配合而被当场处决，剩下的人则乖乖地回家里收拾财富。
过了不久，菲尔兹威村民们整齐地跪在雪地上，村庄长老恳求面前这些与他们说着相同话语的北方同胞们能够给他们留下至少能撑到明年开春的口粮，不然他们全都要饿死。

“慈悲！慈悲啊，大人！”
头领摇了摇头，告诉他们，他们不需要口粮。
长老很疑惑，询问原因。
头领补了一句，他们明年，后年，大后年......直到永远，也不需要口粮了。
话音刚落，整齐的斧刃破空之声此起彼伏，血肉横飞以后是地狱般的哀嚎遍地。
半晌以后，村庄前的一处雪地被染成了红色。
回忆到这里，哈弗丹的脸上甚至有些陶醉。
凡斯凯瑞人都是天生的勇士，当他们聚集起来时，即使是菲尔兹威人的铁骑也奈何不了他们。
......
凡斯凯瑞人集结的效率极为低下，各个掠夺队组成的松散氏族在平时基本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前往潘德掠夺的凡斯凯瑞人也分为两种，一种是如同哈弗丹这样的职业海寇，他们从北海南下潘德以后就几乎没有回过苦寒的家乡。他们吃在潘德、喝在潘德、抢在潘德、住在潘德，对于菲尔兹威人采取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政策，抢光但不杀光，他们就像噶韭菜一样把菲尔兹威的农夫和商队的绿叶片儿摘走，把根茎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