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雪酿酒 血染花(2)
最后一口伏特加了——每天供应的不过一百克简直就少的要命。等战争结束,一定要和大家一起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场。
酒并不算多好喝,他知道。……就连昔日把这“宝贝” 带入西伯利亚的,他的小布尔什维克也是这样说的。
“酒啊……从不是什么好东西。”面容年轻的男人伤痕累累地站在风雪中,露出一个温柔而哀伤的浅笑,乌木似的长发被寒风吹得飘起来遮住半张脸,在一片白茫茫的雪中中显得格外刺目。
昔年坐观万国来朝的东方君主这样说着,用缠着绷带的右手重新试着扣了一下枪托,灰褐色的袖管中露出一只干瘦的手腕。他伸出被冻得开裂的指腹,把粘在枪上的灰尘和混了鲜血的雪水擦干。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枪的时候,神情柔和而虔诚,像是在端详自己的命根子。
“酒不能解忧,布拉金斯基。这东西不能上瘾。”东亚人抿了一口伏特加权当取暖的燃料,仰头望着北国苍茫的天色,伸手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鼻尖,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从肺部吐出的长长一股郁气被北方的冷空气流凝成一团白雾,又无声无息地慢慢散开,“习惯是要不得的。无论是什么东西,上瘾了都会很麻烦。尤其是‘我们’。”
“戒毒是个很漫长,也很可怕的过程。”他沙哑的嗓音在寂静中显得很清晰。浅蓝色天幕中的素色雪粒纷纷落下,发出“噗噗”的细碎轻响。
“伊万同志——我不是自恃年长,或是仗着经历更多更长,但是——瘾是很可怕的东西。
“……对于我们而言,到底什么是永恒?
“这种东西,总是自欺欺人遥不可及……没有永不消亡的事物存在,从来没有。所以千万不要对什么东西产生依赖性的习惯阿鲁。
“永远都别。”
“我知道。”回忆中东欧男人带着浅浅笑意的回答涌上脑海,“但布尔什维克的光芒是永远的,不是吗?”他脸上带着孩子似的笑容纹路渐渐清晰,“那融入我们每一个人血液的红色信仰,是永远不会变的。”
耀一愣,东方人线条柔和的面容上是难以遮掩的惊诧,对上北极熊温和自信的双眸,低头释然一般的笑了:“也许吧。”
。。
“布拉金斯基同志,战场上怎么能喝酒呢?”年轻的中尉半开玩笑地一拍他肩膀。青年人跟了他三四年了,故而胆子颇大,是个天生乐观主义的碎嘴子,蜡白的脸颊上点缀着几粒讨人喜欢的褐色雀斑。
酒并不算多好喝,他知道。……就连昔日把这“宝贝” 带入西伯利亚的,他的小布尔什维克也是这样说的。
“酒啊……从不是什么好东西。”面容年轻的男人伤痕累累地站在风雪中,露出一个温柔而哀伤的浅笑,乌木似的长发被寒风吹得飘起来遮住半张脸,在一片白茫茫的雪中中显得格外刺目。
昔年坐观万国来朝的东方君主这样说着,用缠着绷带的右手重新试着扣了一下枪托,灰褐色的袖管中露出一只干瘦的手腕。他伸出被冻得开裂的指腹,把粘在枪上的灰尘和混了鲜血的雪水擦干。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枪的时候,神情柔和而虔诚,像是在端详自己的命根子。
“酒不能解忧,布拉金斯基。这东西不能上瘾。”东亚人抿了一口伏特加权当取暖的燃料,仰头望着北国苍茫的天色,伸手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鼻尖,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从肺部吐出的长长一股郁气被北方的冷空气流凝成一团白雾,又无声无息地慢慢散开,“习惯是要不得的。无论是什么东西,上瘾了都会很麻烦。尤其是‘我们’。”
“戒毒是个很漫长,也很可怕的过程。”他沙哑的嗓音在寂静中显得很清晰。浅蓝色天幕中的素色雪粒纷纷落下,发出“噗噗”的细碎轻响。
“伊万同志——我不是自恃年长,或是仗着经历更多更长,但是——瘾是很可怕的东西。
“……对于我们而言,到底什么是永恒?
“这种东西,总是自欺欺人遥不可及……没有永不消亡的事物存在,从来没有。所以千万不要对什么东西产生依赖性的习惯阿鲁。
“永远都别。”
“我知道。”回忆中东欧男人带着浅浅笑意的回答涌上脑海,“但布尔什维克的光芒是永远的,不是吗?”他脸上带着孩子似的笑容纹路渐渐清晰,“那融入我们每一个人血液的红色信仰,是永远不会变的。”
耀一愣,东方人线条柔和的面容上是难以遮掩的惊诧,对上北极熊温和自信的双眸,低头释然一般的笑了:“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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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金斯基同志,战场上怎么能喝酒呢?”年轻的中尉半开玩笑地一拍他肩膀。青年人跟了他三四年了,故而胆子颇大,是个天生乐观主义的碎嘴子,蜡白的脸颊上点缀着几粒讨人喜欢的褐色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