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水月还小，博士不要……(4)

——“不要抗拒，不要抗拒，不要抗拒……”
不要抗拒。
仿佛有魔力一般，没有任何抵抗和恐惧的念头，只觉得一阵安心的感觉传来，博士高速的心率瞬间骤降。
“这是……？”博士如大梦初醒，身上的压力一洗而空，浑身酥麻。
“我的触手会释放类似镇静剂作用的生物信号哟～”水月用软萌的声音解释道，“本来是为了减少猎物的挣扎用的……啊，当然不是说博士是我的猎物啦～不过用来替代镇静剂很有效吧？是吧是吧？”
水月像一个做完好事邀功请赏的小孩子一样兴奋。
“也许可以用来治疗我的神经衰竭。”博士若有所思地说。
“哈！我就说嘛！接受过我麻醉的病人差评率可是一直保持为0呢！虽然一般只对坏人用……”

“张口就是好人坏人，你知道怎么辨别好人坏人吗？”博士笑问。
水月戳着下巴，仰头认真思考半晌：“唔，喜欢漫画的都是好人，不喜欢漫画的都是坏人？”
“噗嗤。”
被幼稚的回答逗笑，博士伸手拍了拍水月的脑袋，“那照这么说，凯尔希医生也是坏人咯？好人坏人不是这么辨别的，孩子。
“倒不如说，想要辨别好坏善恶这件事本身就是荒谬的。没有人是绝对的好人，也没有人是绝对的坏人。”
“那，与我们战斗的敌人，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博士思索片刻。
“人性是复杂多变的，就如同我刚才的变态行为和现在睿智的状态互相矛盾一样，善恶之分一直是一个困难的命题。即使罗德岛前行到今天，我也无法用单纯的一个善或恶字来概括我们的所作所为。但是我一直相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