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 水仙文】疤(壳炸壳)(2)

“嗯？”壳不知在想什么，一下没反应过来。
“壳警长，工作时间想情爱的事儿，不扣工资吗？”
壳没回答，偏头在角落随意地扫了一眼，双唇轻抿了一下又松开，点了点头，“好，聊正事儿，隔壁审讯室被你打了的人都招了，你是见义勇为？”
“谈不上，刚好路过，被砸了一下。”
壳迅速在炸身上扫了一眼，“哪儿？”
炸没说话，壳愣了一下，抬头对上炸的视线，怔了怔，轻咳两声，眼神飘忽地扫了一眼墙，又说:“别误会，我就是确认一下你自卫动机的证据。”
炸突然笑了，吭吭地笑了两声，眼睛还弯弯地看着壳:“好。”
非常不自在！壳莫名被紧张和尴尬的双重窘境夹击着，双手交叠着，右手抠了抠左手，忍不住再扫了一眼炸手臂上的长疤。
“经过我们的口供调查，您暂时脱离了参与群殴的嫌疑，请您留下联系方式，便可先行离开。”
“不坐24小时了？”炸支起胳膊，指尖的烟灰一抖落在了壳的手边。

“华炸，你到底有完没完？真以为是像以前在学校那样呢？早tm成年了，严重点可以蹲牢了！”壳突然爆发，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
“壳哥，”炸抬起头，看到壳怔住了，笑着说，“是我打的人，你着什么急啊？”
壳没吭声，炸就笑着看壳，俩人僵持在原地，炸盯着壳看了一会儿，又将烟叼进了嘴里。壳看着炸沉默了许久，炸咬了咬烟嘴，又百无聊赖地将烟放下。
“你手上的疤怎么来的？”壳突然开口问。
“嗯？”
壳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双手仍是放在身前，两个大拇指靠在一起互相绕着转着圈。
“挠的。”
“谁？”
炸扫了壳眼睛一眼，笑道:“放心吧壳哥，你炸爹打架从不轻易伤着。”
壳没应声，仍是盯着炸手臂上的疤看，仔细看了才看出来——几道深粉的长疤，应该是刚好不久，几道快消失了的细疤，而泛红发肿的新疤只有两三条，细长细长的，多了倒有点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