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变成你的头像 ● 咸鱼传】 （2）(3)

“Sans！你想干什么？！”大当家卯足了劲，憋住了气，用自己最大的嗓门吼道。Horror的动作在半空中戛然而止，神色多出一丝诧异，显然他被大当家的这一行为搞懵逼了，一时搞不明白什么情况。
但是大当家很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尽管看上去一副面露愠怒的样子，实际上他却暗自在心里窃喜:
 表演系的花招果然没白学！
看到Horror还在发愣，大当家继续“乘胜追击”，厉声责问:
“为什么要残害自己的同胞？”
“同胞？”Horror的反应正是大当家所预料的，紧接着便又是一串连珠炮似的理论，他眨了眨还是装作很震惊地反问:
“那不然呢？如今‘结界’尚未开启，我难不成是从外面来的？就算我离开雪镇有段时间那也不至于…………”话到半截又被大当家吞回了咽喉，闭上眼睛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周围的河水咕噜咕噜地起着水泡。

“刚开始我还不信，没想到传言是真的…”大当家开始酝酿哀伤的情绪，先是收住激动的语调，转而再把声音压得低沉，甚至索性把头垂下去不再看Horror，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一战后你果然给你带来了后遗症，你居然连我都不记得了…”然而究竟是说给谁听的大当家很明确，他鱼尾一摆扭过身去，自顾自来回漫游几下，时不时还回几下头，用一种同情和忧虑的眼神盯着Horror。
“……你到底想说什么？”Horror被大当家看得浑身不自在，恼怒那自然是肯定有的，然而面对大当家一大堆东拉西扯的谜语和莫名其妙的氛围，就是他都难以动有杀戮的念头。
“没什么，Undyne把我调去瀑布，我费了不少工夫才回到故乡雪镇而已。”大当家假装不咸不淡的口吻，心平气和得答道，其实，他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Horror的反应；如果Horror要对自己动粗，他就立马脚底抹油、当场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