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四——识之律者与真相(6)

翠绿的草地上，繁星般点缀的野花幽香无比，我和希儿依偎着，看着夕阳渐渐洒落。希儿身上的香料盖过了花香，浓郁却不过分甜蜜的香料真是恰到好处，令人沉醉。
“香料……嘶……好熟悉……”我忽然发觉了什么不对劲，“师傅……我的香料不是神农教授的吗?为什么……我隐隐约约记得……师傅她……将香料的配方给了我。”
“花开花落总归尘……”我微微扶额，“好熟悉……下一句是……”
“舰长……天上的云彩真好看！”我听见希儿的笑声，我眉头亦舒，也仰望起天上现正在被血一样的夕阳染红的浮云。
百年前，太虚山，我也曾仰望天边浮云。记忆浮现，师傅拿起笔，轻挥衣袖，笔墨如雨般飘洒。
“云卷云舒复何人?”
一道霹雳从我的脑袋里划过，我想起来了，香名“浮生红”，是师傅留给我的！那之后呢?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火炮，鲜血，我看到休伯利安在光辉之中发射最后一枚导弹，我看到姬子的冲锋队全军覆没。我看见布洛妮娅挡在重伤的希儿前，超合金盾牌早已粉碎。我看见芽衣死士化。我看见天穹游侠琪安娜失去最后的力量，德丽莎的血骑士已经无法启动。

我回头，丽塔的长镰断裂，幽兰黛尔的长枪折断。黄昏下，奥托金色的长发隐入黑暗，虚空万藏再也无法发挥神之键的作用，崩坏的诅咒，就此消除。夕阳已经落下，逐火之蛾也无光可寻。
我闭眼，泰坦机甲已经耗尽，德尔塔的光芒不再绽放。旧日的律者拼尽全力，换来的只是尹甸之星的破碎殆尽。
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计谋都是笑话。我咧嘴一笑，此刻，正视着崩坏的本源。渺小的我，面对着宇宙的主宰，如蜉蝣撼大树，力尽却无法改变一切。
泪水，流了出来。“原来……是这样……我已经失败了这么多次了……”我自嘲的一笑，“识……这就是你瞒着我的原因吗?”
“好了，羽！”熟悉的声音响起，“放下吧……”
“是，是师傅！”我激动的几乎跳了起来，“师傅，您还好吗?”
“羽，放弃吧，崩坏是无可战胜的！”炽翎仙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自上个时代而来，又让识在你的脑海中进行了几百次重演，希望那个微小的可能发生，但是……你失败了，不，是我们大家失败了，终焉律者的力量，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战力总和，放下执念，和自己爱的人待在一起吧！我和识，会为你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