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第五章【同名华晨宇水仙剧配套文】(4)

“总有客人看中你，我在中间也很为难。”爆说的是实话：“你也就是陪客人喝喝酒、交个朋友，又不是要干嘛。”爆是真的不耐烦，他又没把飒送人家床上去，就算人家揩揩油，那又怎么样，你是有多金贵？“你自己说，在酒吧工作，哪有不喝酒的道理？”确实除了飒以外，没有不靠着喝酒、卖酒拿提成的：“你让我怎么跟别人交代 。”
其实爆的话说到这里也还算是中肯，他们这行本来就这样，没见过飒这么金贵的，在这种地方工作还装清纯？
飒也自知理亏，但是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自己也就是不想饿死街头而已，混口饭吃真的连尊严也不能保全吗：“老板，喝酒很伤嗓子的，你让我陪酒等于是砸了自己的招牌。”飒还在想办法狡辩，确实这条街的酒吧就这一家店是有驻唱的，老板就算不为飒着想，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招牌吧：“再说，他们一桌人灌我一个，我的安全谁来保障？”飒确实是害怕的，特别是那种有独立包厢的，这么多人把他灌醉了，人家做点什么自己的又能怎么反抗，而且还是这么多人轮流对他做点什么……这种事情不是没有，有的服务员就是进去陪酒，然后一晚上没有出来，出来的时候衣服都让人给撕烂了。

爆也不是不知道飒的顾虑，但是也还是那句话，这家店里谁不这样：“酒吧这么多人哪一个像你这么多事？仗着自己人气高跟我谈条件？也不想想是谁养你。”爆已经很不耐烦了，飒对他来说确实就是个赔钱货！
“你怎么能怎么说呢，我一直都是靠自己本事赚钱，又没多拿你一分钱，怎么能说是你养着我呢。”爆在背后怎么被人折磨飒是不知道的，对于飒自己来说，他就是个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专心做驻唱的优秀员工，自己又没有偷工减料，确确实实是凭本事赚钱的。殊不知有没有驻唱对于酒吧来说根本一点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