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第四章part8-9）(3)

黑夜放弃了，开口。
“好吧。……你有没有刑讯逼供？”
“我们把他扔进了一条小巷里的一个自动厨房垃圾处理装置，就看他是想说话还是想当化肥。”
“诶？就这么让他说话？我想我需要砍掉他的几根手指。”
“但这还不够，”一方通行说，仿佛要打断她。“我们没有得到太多信息。实际上，我们得到的只有你的名字，银色十字的名字，以及“新生”这个词。……哦，考虑到他对新生这件事有多么可笑的自豪感，这一定很重要。他告诉了我们你的名字，但他什么也没说。”
“……也许我需要砍掉他的腿和他所有的手指，”黑夜鼓起脸颊，发出令人不安的评论。
她用手抚摸着她旁边座位上的塑料海豚玩偶，这可能是她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我的问题，”一方通行吐出。“黑暗应该消失了。我消除了它。我废除了将城市的黑暗组织联系在一起的结构。在那场恼人的战争结束时，我做到了。我让上层使用的人被释放。那么，为什么人们如此明显地成为像你一样在这里所做的一切的一部分呢？”

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时，他曾对一位上层使者这样说：
“——不要再发出命令，用那个小子或妹妹们当盾牌。冻结第三次制造计划。不要为了你自己的目的玩弄他们的生命，无论是杀死他们还是制造更多他们。”
以及：
“——解放和我处境相似的所有人。我不会让你以任何人或任何东西为盾，强迫人们在黑暗世界里做你的肮脏工作。如果我抓到一个例子，我会露出獠牙。天知道我会狠狠地碾碎你多少次。”
“真的。” 黑夜将茶杯送到嘴边，闻了闻茶香，又闻了闻，又闻了闻，然后看着自己无法分辨出与普通茶的区别的疑惑。“有通知。所有的人质和锁链一样的条件都被取消了。也许甚至有些人在庆祝。虽然整件事感觉不像是因为上级害怕你，而更像是他们奖励你在战争中发挥了应有的作用。我想你在战争中的成就弥补了你的欠债。”
彩插“……”
“有件事我想问你我是否见过你。其实我已经完全忘记了，但是看到你的脸我就想起来了。所以我想我现在会问你。”
黑夜手里还拿着杯子，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打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