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逸话】火蓝之心故事集-08(9)

黑“呵。”
“不过，感觉小姐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黑“确实。”
“头儿你也是。”
黑“是吗？”
“是啊，对我们这些手下来说，从认识您老开始，就感觉您是现在这样了。”
黑“哪样？”
“就——怎么说呢。就是您现在这样啊，心思都放在老爷和小姐上，自己的事却基本不怎么关心。干我们这行虽然确实金主最重要，但头儿你明显不是因为钱，而且你也比我们上心太多了。”
黑“我平时会去海边坐坐，城里的音乐节我也会去逛逛，这样不行？”
“倒不是说行不行的问题，人爱怎么活怎么活，我只是这些年看着头儿你感觉原来真的有人能过这样的生活。”
黑“这样的生活是怎样的生活？”
“先说好，我说了您别揍我。”
黑“我没那么无聊。”
“兄弟们拿着这份钱，老爷对我们也挺好，虽然说不上死心塌地，这些年下来的情分肯定是有的。而且我和我老婆结婚的时候，老爷亲自出席讲了几句，让我家现在在邻居间都特别有面子，我老婆更是天天让我好好给老爷做事。私心上我也是感谢老爷的，所以头儿你把这担子丢给我，我咬咬牙也能接过来。但是我不敢说我会为了老爷付出一切，头儿。要是有一天有人用家人逼我，我没法保证我会向着老爷。”

黑“我没要求你到这个地步。”
“我知道，打个比方嘛。但是说真的，头儿，这件事只有头儿你才能做到，因为你明明和老爷非亲非故，却只有他们作为牵挂。”
黑“...老爷和小姐就是我的家人。”
“不是，头儿，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不说老爷，如果把我老婆的命和我的命摆在一起让我选，我都会犹豫。但是头儿你不会。”
黑“我不会？”
“你不会。”
黑“......我恐怕确实不会。”
“对吧。对头儿你来说，只有帮老爷或者小姐做事，或者在等待帮他们做事的路上。”
黑“......这不关你的事。”
“哈，没错。是不关我的事，我可没资格说对错，就随便聊聊，您就说我感觉的对不对吧。”
“或许吧。”
秘书“市长，我们接下来的行程要去豪斯先生的晚宴...”
赫尔曼“推掉。刚才艾娃女士的邀请你忘了吗？分清优先级。”
“啊，是，是的。”
“嗯？黑，你来了。”
黑“老爷。”
查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