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17 魍惜篇：玩偶(2)

嘴角微微翘起，配合着眼底的波光，李家豪松手揉揉魍惜的头，“于公于私，都非你不可。”
魍惜愣住，心中有疑问，但是身边还有怪异的陈教练，她决定等出了这个跆拳道馆再问。她的余光不禁再次飘向陈教练，他已恢复往常，对李家豪和煦一笑，“娃娃都是有灵魂的，要好好爱护。”
“教练您心思细腻。”李家豪点点头，“我回去就给它们擦擦灰哈哈哈。”
陈教练皮笑肉不笑，“如果太多的话可以找我帮你哦。”
“不不不，我没几个。”
“哦，”陈教练貌似很赞赏，转头看着安置在地上的玩偶，“喜欢玩偶的人很少只喜欢几个的，都是不断收集新的，把旧的遗忘在角落吃灰，那滋味可不好受呢。”
“说得好像你尝试过一样。”李家豪调侃。
教练动动嘴唇，没立刻接话，就在他们以为教练不打算理他时，教练慢慢说，“你说得对。”虽然淡淡的，但他说这话时露出的笑容凄然且悲凉。
为了转移话题，魍惜提问：“教练您为什么要把这么多娃娃放在跆拳道馆呢？”
他环视一周，爽朗地笑了，“不觉得，它们就像观众吗？”
倒真的很像。
魍惜环顾四周，娃娃们貌似都乖乖坐着等待好戏开始。
压不住的毛骨悚然，魍惜下意识抓住李家豪的衣角，后者会意一笑，拉起魍惜的手就往门口那边走去，边说道：“教练那我们先走啦~”
“好的。”背后传来陈教练没有温度的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