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传说第二部:理智的丰碑 3. 解放日(3)

“可惜的是，一个演员自己的两场戏也不会有多大差别。”
“对不起，人类不在这出戏的演员列表里。”
“……”她走到Sans的跟前，看着Sans。
“上帝，只不过是用来瞻仰的，而且让信上帝的人瞻仰一下也就够了”说完她便走了，而Sans也在此消失在虚空中。
黑子站在星空下，手中仍然紧握着刀，“……上帝，多么美好但又虚妄的幻想。嗯？这是什么。”一只心形挂坠远远的躺在地上。
……
Sans从光环中出来，Gaster也随着从后面出来了，他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把Gaster成功的带了出来，但是Frisk完全看不出Sans有一点高兴的迹象。
“这感觉……说真的，这让我挺兴奋的，我已经在那个地方待了有……11年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出来……”Gaster看见Sans一言不发，“Sans？你还好吗？”
“……额……哦！没事，没事。”Sans仿佛如梦初醒一般。
“我认为你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Gaster说。
“……Gaster，你……可以先在这里等一下吗，我需要，先和Frisk谈谈。”Sans说到，用着他那无精打采的语气。
Gaster点点头，Sans和Frisk转身进了一间小会议室。

“Frisk，你知道平行宇宙吗？”
“在之前只能算是一个理论，但是现在已经足够证明它们的存在。”
“Frisk……这有些……难以启齿……我……似乎看见了……我们的未来……我很害怕……最后的结果。”Sans的眼神一片空洞。
这是第一次从Sans嘴里出现这么一个词“害怕”。
“不是，Sans，我没有理解你的意思……人类与怪物相安无事，你所担心的事不会出现。”Frusk对Sans的话语感到十分不安，但是还是镇定的说。
“对，你说的没有错，但是这取决于双方的实力。而我则会成为那个打破这种制衡的人，我可以不作为，也可以使一个种族弹指之间灰飞烟灭，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但是我现在无法回头……”Sans停住了。
“难道没有什么方法吗？比如说剥夺你的神力。”Frisk说。
“脱离任意一个灵魂，我就会死，这就是代价，没有一块钢是不需要锤炼就可以成为钢的，跟何况这种情况就像是改变碳原子的排列从而把一块石墨变成钻石。”
Frisk刚想说话，Sans突然说：“毁灭会到来……战争会到来……无可避免……直捣虎穴……没有喘息的机会。”
Frisk终于忍不住了，她一巴掌打在了Sans的脸上，然后拽住他的领子说：“Sans！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颓废了？我以前欣赏你的理智，但不是恐惧！我们可以和他们沟通，可能没有用，但是这不意味着你说出这么消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