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喵】夜行的黑猫（5）(2)

而我和那个抽鞭子的人没有两样。
女孩儿仍然在看着她，袁一琦情不自禁地低下去吻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恐惧如此浓重，尽管她在竭力克制着自己不露出害怕的样子，似乎连恐惧和害怕也是一种错误。
＂对不起。＂袁一琦说，虽然她听不懂，可是袁一琦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表达她的愧疚。她松开刚刚压着她的手，不再去碰她，生怕自己做了什么令她更害怕。
女孩儿因为袁一琦的举动而不知所错，可她还是伴着袁一琦的亲吻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听起来很陶醉的叹息。她不确定地看着袁一琦，没见到袁一琦的反应，她就又陶醉了一次，然后凑上来，似乎在让袁一琦再吻她一次。
她的唇角已经因为袁一琦刚刚的粗暴而撕裂，可她丝毫意识不到。她用撕裂的嘴唇轻柔地吻着袁一琦，一边小心翼翼地掀开袁一琦的衣服，在她伸出舌头舔自己之前，袁一琦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艰难地向她摇了摇头。
我不需要……你现在做的一切。
女孩儿望着她，她有一双美丽的眼睛，那眼睛笼罩着如此浓重的恐惧也仍然清澈见底，袁一琦想到她电脑桌面上的水滴，雨后落在树叶上晶莹的水滴，这眼睛就像那阳光下的水滴，会折射光芒。她真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儿，可是袁一琦想到她曾经可能的生活，就觉得眼前的美丽是一种残忍。
袁一琦领悟过来女孩儿那一系列奇怪的行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害怕床，为什么她得不到食物会是那种反应，为什么她听到洗澡会抗拒。

因为那些都是一个信号，是此刻发生的一切的信号。眼前的女孩儿，是某个残忍的人的性玩具，这个人用食物，用鞭子，用刀，驯化她，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怪诞的样子。
袁一琦无法相信竟有人会这样对待另一个人，尽管她如此美丽，尽管她不会说话，尽管她也许没有常人的智力，这也不能成为她要这样生活的理由。
袁一琦松开女孩儿，扶着她从沙发上坐起来，为了避免她再做其它诱惑的举动，袁一琦干脆离开了沙发，在女孩儿的脚边跪下，她握住女孩儿的手仰头看着她同她说话。
“你受了伤，我想替你擦药，会疼，但擦完以后，就不疼了，好吗？”为了能让女孩儿听懂，她用上了这辈子最丰富的表情和手部动作。
女孩儿迷惑地看着她，然后做了一个古怪的动作，她小心地凑上前来，闻了闻袁一琦的耳后，停了一下，又闻了闻另一边。
袁一琦虽然觉得奇怪，但没有抗拒。
“怎么了？”
女孩儿当然没有回答她，只是更戒备地看着她。
真想见到这双眼睛笑起来的样子。可是袁一琦看了看她的身体，觉得这恐怕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