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朝风云31——视角姬因误失人心，宁王趁机得神助(4)

“……”
散人没有说话。他之所以没有说实话，一个是这件事本身对他有害，二一个是自己的表现越淡然，能够得到好处就会更多。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很明显自己已经进入劣势了。
“没想到会被殿下知道，不过我有一个疑问，还请殿下为我解答。”
“但说无妨。”
“这纸上的内容我仔细看过，有很多东西绝不是一般的人能够知道的，还请问殿下，这些到底是从哪得来的？”
“是我告诉殿下的。”
突然，另一个声音凭空响起，散人当时眼皮一跳，回头看去，露出了诡异的表情——
“马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