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鱼杂谈(5)

前排那位大妈也让撞的甩飞了起来，诡异的是，她却扭头看向自己，满脸扎着碎玻璃，血淋淋的还扯着嘴角裂笑。这一切都如慢动作般在楚天面前上演，他甚至能看到大货车驾驶室被大量钢筋穿透，扎穿驾驶室的钢筋都在滴血，有的带血钢筋还穿进公交车里，七横八竖的扎在车厢里。楚天也被撞的甩飞，从后排给甩向前面，恰巧的是，一根钢筋正好穿过车窗，扎向了楚天头部。碰。
迷迷糊糊，楚天睁开了双眼，他看向车厢，一切又回来了，公交车晃晃悠悠的，车外昏黄的路灯一闪而过，楚天拍了拍前面的大妈，当大妈扭过头来的时间，即使楚天有心里准备还是吓了一跳，这张脸不再是之前几次看到的完整的面庞，而是遭遇撞击后面目全非的样子了。楚天强忍着呕，不自然的笑了笑。大妈看着楚天这个样子，反而拍了拍楚天，“小伙子，大妈知道你想的什么，我们，都一样”，说完裂口无声大笑。楚天有种不详的感觉，转头看向车窗，头皮发麻的看着车窗里的倒影，那脸皮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口，后脑上还缺了一大块，露着大口子。楚天一脸呆滞，这，这是自己？“没错，这就是你”大妈像是知道楚天心里在想什么，“当你明白一切的时候，事件的真像就会浮现，真实的世界就会出现在你眼前，这就是明见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