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胡茬(2)

宋亚轩带了几十块钱去楼下馆子买饭吃。
混顿馆的隔壁是一家小型的网吧。里里外外的人不是常年在网吧啃泡面就是没钱续网被赶出来。
宋亚轩走得很小心，他屏住呼吸穿过那群形形色色的人和笑声。
“喂！”一个粗陋的男人叫住了他，盯住了宋亚轩手里的混沌。
“你想干嘛？”宋亚轩的声音微微发颤。
男人笑了笑，拍拍宋亚轩的肩，手指一股烟草味。“只是想让弟弟帮哥哥们买份混沌吃。”
“钱。”
男人把钱交给他，宋亚轩转身就跑进混沌馆，飞速地带着包装好的混沌出来。
“我不吃。”男人指了指网吧里面，“给那个男人。”
宋亚轩顺着指尖看去，窗边坐着一个穿着厚厚棉服的男人。
男人戴着降噪耳机，棉服帽子围着脑袋保暖，嘴里不断骂着脏话。以至于宋亚轩站在那儿快一分钟他都没发现。
“混沌。”宋亚轩推了推男人的肩。
男人抬起头。眼神顿了一下又转头看着混沌。
墙角边的便衣警察唰一下站起来举起枪。各个方位的警察都举起了武装。
“啧。”男人揉了揉眼睛，“你怎么这么傻地就被骗了？”

宋亚轩瞬间愣住了，直到被警察押上警车才反应过来。他和男人不在一辆车上。他只好问身边的警察发生了什么。
“逮捕抢劫犯及其同伙！不该问的别问！”
宋亚轩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脏话。
笔录做到凌晨。宋亚轩交代了事情的过程证明清白之后被放了出来。
那碗混沌早就凉了。宋亚轩也早就不饿了。
宋亚轩呆坐在审讯室外的椅子上。隔壁审讯室也缓缓开了门。
“下次你们再乱抓人我可不给好脸了！”男人像是生气又像是赌气一样地说。警察也强撑严肃把他送出来。
有一个小警察看起来认识他。
“诶。刘耀文。你怎么这么容易被他们盯上？老是做替罪羊。”
刘耀文拍拍脑袋。“长得帅吧。”
刘耀文转头看见盯着他的宋亚轩，和宋亚轩手边冷着的两碗混沌。
“对不起啊。”刘耀文把混沌提起来走到外面扔掉。宋亚轩就跟在他身后，“我请你吃宵夜…还是说你连晚饭都还没吃…”
“没事。“宋亚轩说话说得声音有点哑。
不去混沌馆了。刘耀文带宋亚轩领了之前被警局扣留的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