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王座 乌列尔X公主 新年快乐！燕子木雕后续(2)

也许他应该和那位摄政公主多说几句话的。
但是每次一见到她，他的内心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有种难以克制的情感在疯狂滋生。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触碰她……现在的自己，还是以往那个全身心都侍奉神明的七神教大主教吗？
细密的夜雪一直没有停，乌利尔决定前往附近的教堂进行祈祷。
“乌列尔！”少女清亮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
他停下了脚步。
“真好，你还没走远。”那位公主几步小跑来到他面前，头发有些凌乱，额头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这个送给你。”
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中就被少女塞了一袋东西，不是很重，手心传来暖意，在这样寒冷的冬夜中甚至显得有些炽热。他掀开包装，是皇宫内部专供的燕麦面包，看上去像是刚烤好的。
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准备的有些匆忙，不过我记得乌利尔很喜欢皇宫里的燕麦面包，希望它能陪你一起迎接新年。”
“如果可以的话，正式的新年礼物……希望明年我能一起补上。”少女的声音渐渐低弱，但他还是全部都听见了。
明年吗？不知道明年这个时间他会在哪里执行任务。他忽然开始有些期待。

两人非常有默契地往回走，从灯火阑珊处向着人间烟火气浓厚的方向并肩前进。周围走过的人都撑起了彩色的伞遮蔽细雪，但他们谁也没有带伞，雪花随着行走不断滑落，但很快又会覆盖在两人发上、肩头。
“乌列尔小时候都是怎么过新年的？”少女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院长嬷嬷通常会带领福利院的孩子们一起装点福利院，大一点的孩子会去悬挂彩灯，我们小一些的孩子会打扫清洁……”
乌列尔缓缓说道，有时还会停顿一会儿，那对于他来说，已经是非常久远而模糊的记忆了。
“每当新年的时候，都会有社会各界的人前来慰问……这段时间我们会有新衣服，也不用忍受饥饿……”
“我记得，有一年……似乎就在我被教廷选为侍儿的那一年，佩普西莉亚的皇室似乎也来过，但是我记得不清楚了……”
少女一直歪着头仔细聆听，这时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回忆，“那年冬天是不是没有下雪？”
确实，他的记忆里，那个冬天每天都十分晴朗。
“我还记得当时父王要去各地慰问，我当时不懂事，总缠着他要一起去……最后他被我缠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带上我一起……”年轻的摄政公主回忆起已经逝去的父王时，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乌列尔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