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你真的不亲我一口吗？ 明日方舟 煌猫猫X博士同人文(2)

“PRTS，回答我的问题，普瑞赛斯.....到底是谁？”
“我很抱歉，博士，您的权限不足以我回答您的问题。”
他的名字，在漫长时间尽头之后还能被想起来的那个希腊单词——TOPAZ，托帕石，是火彩石的另一个名字。
深究它的意义，博士能想到的只有【赝品】与【真物】之间的联系。
某个人的替代品。
思来想去，他只能想到唯一还能想起的普瑞赛斯，在那碎屑般的记忆中唯一还清晰的东西。
“呼——”
“听上去，您非常的沮丧。需要执行安抚程序吗？”
PRTS的声音来自终端机的广播系统，听上去却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电子合成音，它与普瑞赛斯细若游丝的联系，让博士不安。
聪明如他不会看不出其中的端倪，凯尔希的隐瞒又毫不避讳。
“不了，下一次我一定让可露希尔给你加上幽默感的模块，这种时候你讲上两个笑话，比安抚我来的有用。”
“而您现在就展现出您不常显示出的幽默感。”
“也许方才与你对话的人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博士，我这样的人身上，总是会出现很多奇怪的事情，显然再是奇怪的事情在我身上，也不会让人惊讶。”

“.......”
显然，自嘲这种事情，PRTS还是无法理解。
“罢了，谢谢，和你聊天还算是愉快。”
离开设施的时候，有一段他一直不太喜欢的路，为存放能够支撑起整个罗德岛终端的半导晶体单元，终端外部全是半透玻璃做成的晶体箱，光电信号能够在这个布满了镜像的地方自由穿梭，这些晶体箱替代的是无数的脑神经元。信号穿过一个单元，对信息进行处理之后有传导向下一个，构成一个电子的神经元网络，最终组成PRTS的仿生大脑。
在博士看来，那是一个充满了自我镜像的房间，穿行其中，自己的镜像被复制再复制。
只要注意力稍稍没有放在自己身上，那些镜子里的人就开始说话。
嘈杂，混乱。
其中不乏愤怒者的咆哮，受困者的哀嚎，折磨者的狞笑，受难者的尖叫。
那是千万个意识集成与一个人的大脑中必然的结果，这种叠加在负面意识上显得更加明显。情绪在无数意识中传递又酝酿无数次，最终熬成一锅发着恶臭的浓汤。而博士的表情却没有多少变化，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折磨，如今的局面一定是来自过去的自己所选，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结束折磨的方法无非是死亡，他也曾想过，但是身上又背负着太多。思考着终点在什么地方，把每一个落脚处都当做终点，可是又会遇到不同的人。像是曾经的凯尔希，像是如今的煌。无论你怎么想尽方法把自己引导向毁灭，她们又总是会想方设法的把你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