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舰娘知晓了你的真实身份(2)

我无法改变，我无法守护……
我支撑着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飞快地逃离了。
“不对吧，不是吧，不应该吧……”
“指挥官，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应该的，不应该……”
“我所经历的战争，所逝去的同伴，遭受的挫伤与打击，以及现在的安稳，都是假的吗。”
企业不甘地怒吼着，拉着“我”的衣袖，对她而言，她经历的战争只是虚拟，对她是最大的打击吧。
我无法劝说她，只能被动地承担着加害者的身份。克利夫兰的沉默已经让我的心彻底死去了。
看着舰娘们那股绝望的神色，我渐渐地变得麻木。
“指挥官，这不是真的吧，只是愚人节玩笑而已吧，还是说，这是塞壬布下的陷阱对吧，是在动摇我的神智，怎么可能，那些战斗怎么可能是儿戏……战斗，战斗永远不会停止的。”

沉默，我回答的只有沉默，以及黯然神伤的神色。
以及，包括雷达等一切探测情况的正常。
这些逼迫着她接受着现状。
“什么啊……”
她咬着牙，然后，沉默。
感觉就是这样，我与她们结成的羁绊被撕碎，留下了一地的碎片。而我，只是一个……
纯粹的恶。
我只是站在这里，然后，低下头离开。
海伦娜（meta）什么都没说，她看着你，带着释怀，也带着解脱。
“原来如此，线索一切都对上了。”
她了解了正常人会崩塌的事情后，只是这样的感慨地说道吧。也许吧，经历了这么多，轮回了这么多次，最终，她也是被别人玩弄的虚拟而已。
“你恨我吗……”
我这样问道，其实我的内心早已知晓答案。只是虚拟而已，这是令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