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WEB版第三章(5)

——后者的可能性比较高。
那么，怎么才能把这常驻技能一时关闭掉呢？
这么思考着——
——突然间飞鼠就察觉到了切换方法。
只要用过大脑下命令，自然就做到了技能的切换。
使用死之统治者持有的各种能力。如今的飞鼠使用这些能力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呼」
想到自己处于这么异常的情况，居然不感到十分惊讶，飞鼠不得不发出苦笑，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我要碰了」
「啊」
再次伸手，碰触了女仆纤细的手。想要知道的是手上的脉搏。
……啊。传来了扑通扑通的心脏的鼓动。这对于生物来说是理所当然。
没错，对于生物来说。
飞鼠放开手，看向了自己的手。
那里只有骨头，偶有一些皮肤附着。心跳什么的当然感觉不到。死之统治者可是不死族。作为超越了生死界限的存在，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有。
视线从手上移开，再次看向眼前的女仆。感到飞鼠的视线，女仆好像害羞一样闭上了双眼。
「……这到底是闹哪样。」
这个真的是NPC，真的只是单纯的数据吗？简直就像是活的一样。要什么程度的AI才能做到这样。还是说这个世界才是现实吗。

一想到这个，飞鼠就摇头否决掉了这个想法。那种幻想世界怎么可能有。可是不管怎么做这个想法就是挥不去。
「……卷起裙子」
「……呃？」
世界冻结了。
女仆完全理解不了飞鼠刚刚说了什么。当然啦，这种命令谁会想得到。
忍受着羞耻心的责备，必须再说一次。飞鼠下定了决心，再次开口。
「卷起裙子」
「……诶~！」
「怎么了」
「那个……这个有点……」
女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数据是不可能做出这种反应和表情的，简直就像是人类一样。
如此歪门邪道的事情，飞鼠快要被自己的自我厌恶感所压倒。但是，对自己说这是必要的，飞鼠以此来欺骗自己。
「这是命令」
「……知、知道了」
女仆颤抖着卷起了裙子。对这害怕中的小动物模样起了反应，一股类似施虐心的异样兴奋感袭向飞鼠。当然飞鼠没有那个打算。
纯白。
这个词语怎么都不能从脑子里赶出去。飞鼠从那里移开视线，确认其周围的环境。什么变化都没发生，只是这种程度什么也不会发生吗？需要更进一步？
飞鼠略作思考，决定就这么放弃。
女仆眼中已经满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