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之子莫德雷德》第七章 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 （潘德同人小说）(3)

抗击凡斯凯瑞人，这是一面自行组建武装力量的绝佳大旗，在此之前，莫德雷德仔细思量过能否以佣兵团的方式发展队伍，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雇佣军缺乏自由，只能为了看似丰厚的报酬紧紧地跟在雅尔们的屁股后头给他们擦屁股，干些脏活累活，有时候还要屠戮平民，在战况危机时毫无疑问就会成为被抛弃的弃军。
而如果以冒险团的名义，菲尔兹威的雅尔们不可能放任一只不能被他们掌控的武装力量在他们的境内壮大发展，必定会受到重重刁难，甚至被宣判为非法冒险团，遭到通缉。
莫德雷德既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队伍成为领主手中的小小棋子，又不愿意成为被第一个击中的出头鸟，那么竖起一面双方都可以接受的大义之旗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以民间组建的地方守备军的名义抗击凡斯凯瑞人，反正经过海寇老巢一战，他与凡斯凯瑞人的仇怨就已经结下，那么何不继续蚕食凡斯凯瑞人在本地的势力，一方面缴获战利品，解决资金问题；一方面赢取本地民心，吸引更多民众入伍，形成打海寇--缴获战利品供给军队--民众参军--打海寇的良性循环。

莫德雷德倒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本地领主不承认他的情况，但是队伍只要一拉起来，和海寇真刀真枪地干上几仗，到时候哪还有领主什么事？他们就变成了地方的地头蛇，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那还有领主介入的空间呢？
父亲说过，“强龙压不倒地头蛇”，大概是这个意思。
“什么？”
“他说他把北边儿的那些海狗们都干掉了！”
“不可能！那地方好几十号人呢，哪有那么容易。”
“可是万一呢？”
几个男人窃窃私语了起来，看向莫德雷德的眼神除了最开始的敌视，又多了一层难以置信和隐隐的期待。
佩尔皱起眉头，沉默了，这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村庄长老明显没有其他人那样的激动。
“莫德雷德先生啊，您难道就不怕凡斯凯瑞人的报复？他们是最歹毒最记仇的恶犬，如果他们抓到您，您会被他们从悬崖上扔下去摔死，然后再找来秃鹫将尸体中的心肺啄食掉。”
莫德雷德敏锐地发觉到佩尔语调中轻微的颤动，他意思到自己的先声夺人已经奏效，观察了下四周愈发密集的人群，莫德雷德开始了乘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