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tkrieg 第七章 · 第一节的中场休息(2)

他拿出自己的本子，稍微划了几笔，记录下了和他们对峙的部队的情况。列维坦有些疑惑——理论上讲，他们此时应该发起一轮冲锋，或者象征性地打几发炮弹过来。过了一会儿，他叫来几名士兵，让他们去维护火炮。
“圣诞节快乐，”不远处，埃里希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油纸包裹，“从柏林来的包裹，是给你的。”
“哦，谢谢。”列维坦接过了包裹，但他并未拆开。他的目光仍旧盯着远处的鸢尾共和国阵地。"鸢尾的部队似乎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没有任何进攻的举动，而我们今日也没什么作战的计划......这是怎么一回事？"

埃里希示意列维坦看今天的日期，列维坦放下包裹，掏出他的怀表，看了一会儿：“12月......25日。我敬爱的埃里希，你难道不会认为，圣诞节应该停战吧？”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炮兵阵地，有两名士兵正在检查火炮状况。“自古以来，战争这种反人类的东西就和文明一点儿都不沾边，只不过是道德和我们残存的人性的束缚把这东西稍微限制住了而已。”他摇了摇头，拆开了包裹，“不过也好，至少能让我们有一天清净。”
“列维坦，你说对了一半。”埃里希掏出了一根香烟，点燃后啜了一口，看向了远处的鸢尾阵地，“如果战时持续到明年，就不会有这种停战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