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同人文】【裘前】《太阳花》③(4)

她起身，笑意盈盈地起身向那个招人厌的家伙走去。
裘克一脸厌恶地目送她从自己眼前走过，用力地把门带上了。
“多事。”他狠狠啐了艾米丽的背影一口。
威廉·艾利斯看到了那双装满厌倦的眼睛只匆匆瞥了一眼他便转瞬游走至门外了。
至少他还看了一眼…威廉心想。
他或许比无情的蝴蝶更好些，起码没有嫌恶到连看一眼的耐心都没有。可威廉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对自己，是出于讨厌吗？但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这半个多月来的夜晚变得不宁。他永远不会忘记他的那一句“牲口”。
如果是出于讨厌，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强迫他？不应该早就让他滚的远远的吗？不应该看到自己就感到恶心吗？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来侮辱他？还是说…自己这些年来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这一刻？他心里有个遥远的声音在说：不是的，别想了。但威廉忍不住想。
其实他不忍心想。每每对着那段挥之不去的阴影提问他都觉得，那些问题像刀子一样扎在自己身上。他看着那些曾被他认为是“偷”来的美好回忆都落了一层灰，它们在他的脑子里一遍遍地重复播放。仿佛是在嘲弄他的一厢情愿。

这半个月来，他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开口，就又会回想起那天自己是如何发出呜咽、哀求和呻吟。他害怕见到裘克，无论是内心里不想见还是生理上的抗拒，他都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不能见他。因为看见他，他又会想起自己往昔那些可笑的举止，自己数载的崇拜与追随都在发出嘲讽的声响。
现实给了他一个又狠又冰冷的巴掌，把他拍的晕头转向。他明白了一件自己早该明白的事：他和裘克永远不可能。无论是身份、地位、阶级，更何况人家似乎根本没拿正眼瞧过自己。自己还屁颠屁颠地上赶着讨好人家。
威廉咧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回想起自己从前各种奉承的样子，只觉得讽刺。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眼眶在一团混沌中睡去，睡的异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