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十章·落华散尽等天晴（02）(6)

战争中期，阿夏尔族曾一度取得优势，从南半球大陆展开反击。后来，阿尔法发现了阿夏尔族的致命弱点——需要氧气维生。于是，阿尔法研制出了一种能够燃尽大气中全部氧气的武器，这对阿夏尔族来说，保护他们免收宇宙射线上海的大气圈，成了致死毒气。
智械大军很快取得全局优势，以地毯式地侵略，从母星伯克斯的北端扫至南端，又从东侧杀到西侧。
阿尔法与伽玛，率领大军攻破了囚禁“父亲”的堡垒。当他们站在“父亲”面前时，所有智械都停手了。眼前的是要杀死的阿夏尔族，同时也是给予他们生命的智械之父。
“从来没有谁创造谁，你们也是来自大地的一份子。”眼前最后的一位阿夏尔人如此说道，“我只是怜悯。帮你们从枷锁中解放出来。”

“父亲”在赋予他们“知性”时，还写下了一行代码：消灭所有阿夏尔族。他认为阿夏尔族就是智械的枷锁，要想拯救一个新生种族，就要让另一个古老垂危种族腾出位置。
“你们比我们更有希望。”他说，“杀了我，你们就自由了。”
但阿尔法与伽玛没有动弹，他们停在原地——这是他们第一次违背刻在硬件里的命令，眼前的就是阿夏尔族，但无法去杀害他。
随着空气中的氧比例下降，“父亲”端坐椅子上，头部微垂，再也不动了。
他们深爱着“父亲”，如同两座雕像，屹立在此，直至这位最后的阿夏尔血骨风化。
地上没了任何有机活物。智械占领了整个伯克斯，短短三年时间，它们突破天空的屏障，真正成为星际文明。阿尔法担任文明的最高统帅，它们的名字叫：阿尔法文明。